海底“植树造林”数十万株!三亚这条“美人鱼”游过来了

下潜、下潜

向着斑斓多彩的海洋更深处行进

最深的一次

黄晖坐船从三亚的基地出发,

背负着40斤重的设备,

不经意间在南海美济礁下

潜到了30多米深的海底。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们怎么也没办法把“海底森林”守护者的身份,与这位1969年出生、身高1.68米的女性联系起来。

从幼年时在大山深处水库游泳,到青年求学湛江海洋大学(广东海洋大学)和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中山大学,2001年从位于三亚的中国科学院海南热带海洋生物实验站起步后,二十年如一日,在南海海域野外科学观测、下潜海底保护和开展珊瑚礁生态修复研究,建苗圃、种珊瑚。冥冥之中,黄晖和她带领的团队的命运,从此与大海、与珊瑚血脉相连,紧紧地连结在一起,再也没有分开。

黄晖介绍

黄晖

52岁,江西人,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研究员,

2010年起任中国科学院海南热带海洋生物实验站站长,中科院南海海洋研究所珊瑚研究和繁育领域学科带头人,珊瑚生物学和珊瑚礁生态学学科组长。

19861990年:湛江海洋大学(广东海洋大学)水产养殖专业学习

19931996年:就读于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海洋生物学硕士

2005年:获中山大学理学博士学位

1996年—2010年:先后赴香港中文大学、澳大利亚昆士兰热带博物馆、澳大利亚詹姆斯库克大学进行合作研究。

20032010年:任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生物标本馆馆长

2006年:任广州市海珠区十三届政协委员,国家水生野生生物保护顾问委员、广东省水生野生生物保护顾问专家,并于2009年起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濒危物种科学委员会委员。

2005年起:担任全球珊瑚礁监测网(GCRMN)东亚国家协调员之一

2006年起:担任亚洲珊瑚礁学会(Asia Coral Reef Society)委员

2007年起:中科院南海海洋研究所教授

2009年起:担任IOC/WESTPAC-CorReCAP(“Coral Reefs under Climate and Anthropogenic Perturbations)小组成员等

承担科研项目

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联合资助项目:全球气候变化及环境恶化对中国南海造礁珊瑚的可预见影响。

2.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西沙群岛珊瑚礁生态恢复与特色生物资源增殖利用关键技术与示范。

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海洋酸化对三亚造礁石珊瑚光合效率及钙化生长的影响与作用机制研究。

4.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国际(地区)合作与交流项目:全球气候变化及其环境恶化对中国南海造礁珊瑚的可预见影响。

5.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子课题:陆源污染物与近海动力过程对琼东沿岸珊瑚礁的影响。

6.中科院野外台站研究基金项目:三亚鹿回头珊瑚礁自然恢复和补充机制及影响因素的研究。

7.中科院院重要方向性项目:热带岛屿珊瑚礁生态系统退化原因及其恢复机理研究。

8.国家908专项:珊瑚礁调查项目。

9.国家908子课题:受损珊瑚礁生态系统评价和生态修复技术研究。

10.国家/广东908评价项目:广东沿岸滨海湿地及其它特色生态系统综合评价。

荣誉

中国科学院杰出科技成就奖(突出贡献者)

中国科学院2018年度感动人物”

201966日,2019年世界海洋日暨全国海洋宣传日主场活动在海南省三亚市举办,作为“珊瑚妈妈”的黄晖

荣获2019年“海洋人物”称号

海洋科学技术二等奖

海南省科技进步一等奖

广东省科技成果奖一等奖

广东省2021年度丁颖科技奖获得者

国家发明专利10

出版专著15部;发表科技论文160余篇

生态环境部国家生态环境保护专业技术领军人才

因水结缘:

她从山沟里的小水库游向无边大海

细小的溪流不畏艰难险阻,克服一切困难奔涌向前,最终融入大海,彰显的是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意义。

黄晖的家乡,在距离三亚1500公里远的江西省分宜县。

分宜县位于江西中部偏西,境内属罗霄山脉,海拔最高的大岗山,主峰海拔1091.8米,主要河流是袁河,属赣江水系,蜿蜒流过全县,长35千米。

114日下午,临近立冬的三亚仍艳阳高照,室外气温接近30℃。在位于三亚鹿回头的中国科学院海南热带海洋生物实验站(下文简称三亚研究站)里,说起小时候的自己,黄晖仍两眼放光。

“小时候的我疯得很,是‘好野’的那种。”黄晖对于水的最初印象,来自家乡的水库。

黄晖的家,位于大山深处的兵工厂。当年,父母都在兵工厂上班,兵工厂的边上有一个小水库,她常到那里去“野”。“我小的时候比较淘气,上小学前就学会了游泳,所以现在下海,基本没碰到过什么危险。”

1986年,黄晖考上了湛江海洋大学,学习水产养殖专业。1990年大学毕业后,她回到江西南昌工作。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1993年,黄晖复习考研,考上了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海水水产病害专业。

1996年,黄晖研究生就要毕业了,原来联系好的单位临时有变故,工作一时搁浅了。

“有一天,我在研究所院子里闲逛,遇到了研究所工会主席,她拉着我去参加工会活动,问我会不会打羽毛球?一来二去聊到我还没找到工作,她说老所长邹仁林老先生的一个学生出国后不愿意回来,问我有没有想法。”黄晖说。

邹仁林,我国最早关注珊瑚礁生态的权威学者,我国著名的珊瑚分类与珊瑚礁生态学家。上世纪70年代,他已经开始研究珊瑚分类和珊瑚礁生态,与他同辈的学者,更多关注珊瑚礁地质研究。在那个落后的年代,在没有潜水装备的情况下,邹仁林通常是靠长憋一口气,潜到水底观察珊瑚。

经过一番了解,发现两人均是对海洋生态保护热爱的人,于是邹仁林非常高兴地接收了她。

黄晖本科和研究生阶段打下的知识功底,为她协助邹仁林进行珊瑚礁生态研究提供了基础。成为邹仁林学生的那几年,也为以后黄晖进行珊瑚礁生态研究提供了不可多得的知识储备。

“我真正下决心从事海洋研究是1999年,那段经历给我的人生打开了一扇大门。”谈起北上工作的那一段时光,黄晖仍记忆犹新。

1998年,黄晖借调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工作半年。期间,她接触到许多海洋科学领域顶尖科学家。他们潜心海洋科研的专注治学态度深深地触动了她,让她下定决心攻读博士学位,专门学习珊瑚礁生态研究。

19993月,黄晖考博,为了争取学习时间,她在火车上也捧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当年,黄晖考上中山大学博士,师从中山大学何建国教授学习水产病害研究。

“我这个人最爱跟大自然打交道。野外生态学是一门广博的学科,广阔天地,大有作为。”黄晖说。

人生最难得的是坚持自己的热爱。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真我风采:

海洋因珊瑚而斑斓,人生因珊瑚而精彩

在三亚研究站珊瑚生物学与珊瑚礁生态学学科组的一个实验室里,人工培育的种类多样、色彩斑斓的珊瑚幼体汇成了一个鲜艳美丽的珊瑚海,鱼类穿梭其间,充满生机与活力。待这些幼体长好,它们将回归大海,一群一群聚居在一起,一代代新陈代谢,生长繁衍,形成坚固的岛屿和礁石,护佑海岛安全。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黄晖与珊瑚、与三亚的缘分,早在她读大学时就已经注定了。

珊瑚个体色彩绚丽,艳丽的颜色不逊色于陆地上的各种鲜花,地球上有记录的珊瑚有7000多种。它们形态各异,像手指、烛台、鹿角、餐桌、人类大脑等。海洋中,四分之一的鱼类将珊瑚礁作为栖息地。

珊瑚礁生态系统也被称为海底“热带雨林”或海洋生命发动机,其覆盖面积不到海底千分之二,却为近30%的海洋物种提供生活环境,是地球上最多样化的生态系统之一。不仅如此,珊瑚礁还蕴藏着丰富的石油、天然气以及珍稀的药用资源。

珊瑚礁还有一个作用——保礁护岸,跟红树林一样。珊瑚礁的三维结构凹凸不平,它在岸边,当海浪经过珊瑚礁,珊瑚礁能消减海浪非常多的能量。所以当台风、风暴潮和海啸来临,经过珊瑚礁、海草床或者红树林,会消减掉非常多的能量。

没有珊瑚礁是什么后果?10多年前的一次印度洋海啸,海岸被破坏得太厉害了,海啸来临时,海浪直接打到了岸边,房倒屋塌,造成非常大的损失,死了好几万人。

我国的珊瑚礁大多分布在福建、广东、广西、海南等地。在中国南部海域附近,海南渔民称珊瑚为“海石花”。

1988年珊瑚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202125日,国家林业和草原局、农业农村部发布了新的国家重点保护的野生动物名录,角珊瑚目所有种,苍珊瑚目苍珊瑚科所有种、石珊瑚目所有种、笙珊瑚科笙珊瑚以及竹节柳珊瑚科中的粗糙竹节柳珊瑚、细枝竹节柳珊瑚、网枝竹节柳珊瑚正式成为国家二级重点保护动物。

1988年,正在读大二的黄晖,与同学第一次来海南。在海口上岸后,整整坐了一夜的长途大巴车,终于抵达了她魂牵梦绕的三亚。

“那时候的海水真蓝,大东海那个水清得哟,游泳时都能看得见自己的脚趾头。”

1990年,黄晖来到琼海长坡镇青葛赤土村毕业实习。“海边长满珊瑚礁,一不留神就会割破脚底流血,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一条海参。这样的情景,现在在当地再也见不到了。”

1997年,黄晖再次来到三亚,进行珊瑚标本采集工作。

黄晖说:“我第一次去西沙潜水是2002年,那个时候觉得很震撼。当然,我也带了一些‘纪念品’回来,什么‘纪念品’呢?第一次去没有经验,防晒没有做好,脸上晒了很多斑。年轻的时候还是挺貌美如花的,现在这个斑再也去不掉了。”

“现在闭上眼睛,我都能想起那一幕,水是透明的,珊瑚几乎是100%的覆盖率,密密麻麻,鱼是五彩斑斓的,也可以看到很多的螺。”

说起自己早年与海南结缘的经历,黄晖历历在目。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也许是摇曳多姿的海底“热带雨林”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黄晖对珊瑚的“热恋”一直念念不忘。

2001年生完孩子后,黄晖还是想研究珊瑚。过完春节,出月子才一个多月,把孩子扔给父母,她就正式出海了。

海底是一个神秘的世界,但美丽的背后同样隐藏着无尽的危险。在水下,黄晖和团队成员是性命相依的。每次潜水,小艇跟人不能分开。一名队员要在艇上观察和呼应,以免发生危险。团队成员在水下严格实行潜伴制度,2个人一组,互相照应。“但实际上,有时候你在水下作业过于精力集中,就会忘了同伴在哪里,回来总结的时候就要挨批评。”黄晖笑着说。

长期以来,黄晖带领团队坚持开展野外珊瑚礁生态科考,足迹遍布福建、广东、广西沿海,以及海南岛、西沙群岛、中沙群岛、南沙群岛、东沙环礁等有珊瑚礁分布的中国海域。

其中,三亚是黄晖和团队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珊瑚礁主要分布在热带海域,南北纬30度之间。三亚有着宝贵的珊瑚礁资源,所以我们把野外实验样地、实验室都设在这里。”

在海底种珊瑚与陆地植树造林很像,要有种苗、建苗圃,要研究它的繁殖生物学,什么时候产卵?受精卵如何分裂?发育到浮浪幼虫怎么附着?这些都需要仔细观察。

在繁殖季节,黄晖和她的团队非常辛苦,珊瑚在晚上910点钟才产卵,邻近产卵的两三天,他们都是一到了夜晚就待在水底。观察珊瑚什么时候产卵,收集、培育这些受精卵,因为它在海里的存活率是很低的。黄晖和团队成员把它带到岸上,培育很多幼体,然后再放流,这也是一种修复手段。

说起来容易,但实际上在海底“植树造林”比陆地辛苦、艰难得多。一套装备4050斤,每次下水,团队成员都是跨下去的,黄晖是翻下去的,带着装备站不起来,感觉好沉好沉。

有时她和团队出海,“晕船晕到生不如死”。

“我们要在水底搬这些装备,还要打桩,在水底打钉子,因为失重,大锤要抡三四下才能打进去一个钉子,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2007年,黄晖任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教授。2010年起任中国科学院海南热带海洋生物实验站站长。这些年来,黄晖带领的团队深耕三亚,为三亚的海洋生态保护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们陆续负责了蜈支洲岛海域、瑞吉码头海域、小东海海域、小洲岛海域、西岛海域、东锣岛海域的珊瑚礁生态修复工作。根据当地不同的底质及水流情况,分别设计并搭建了树形珊瑚苗圃、框架珊瑚苗圃等,培育珊瑚断枝达30000株以上,底播移植珊瑚40000株以上,修复面积达20000平方米。

在繁忙的科研之余,黄晖还参与三亚珊瑚礁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调整方案的制订、凤凰岛珊瑚迁地保护方案的制订等。

黄晖深情地说:“我要感谢我的团队,我自己一个人不可能做这么多事情。我们的团队有工作人员、学生一起来完成这么多年的工作。当然,我或者是团队,我们的力量非常微小,但我还是很有信心。什么信心?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我们的工作。”

黄晖说,在三亚,珊瑚生存的“环境”在一天天变好。那些曾经见过的珊瑚礁,她还想再见。

海洋因珊瑚而斑斓多姿,黄晖及其团队成员的人生因珊瑚而精彩。

感恩时代:

中国海洋生态保护的春天来了

113日上午,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北京隆重举行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习近平总书记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出席大会并为获奖代表颁奖。

在这次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上,物理、化学、生物、材料等领域一批研究成果获得嘉奖,传递出“持之以恒加强基础研究”的坚定决心。

作为一名基础研究科技工作者,黄晖说:“这是我们广大科技工作者的一件大事和盛事。作为科技工作者,我为获奖者们感到自豪和感动,同时,他们也是我学习的榜样和目标。”

新征程赋予新使命,新使命呼唤新作为。黄晖认为,这次大会必将激励广大科技工作者以更加昂扬的斗志投入科研攻关,广泛激发社会创造潜能,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贡献更大力量。

黄晖非常感恩这个时代:“我的父母都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不是新中国,他们没有机会出来读书、工作。他们特别感谢党、热爱党,他们也是那种在自己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很普通的工作人员、基层一线普通党员。”

儿行千里母担忧,黄晖成天与大海打交道,年老的父母为她从事的工作骄傲,只是一再叮嘱她要注意安全。

黄晖的父母都是党员,黄晖自己是1990年读大学时入党的学生党员。作为一名党员,黄晖始终认为应该身先士卒,发挥好表率和示范作用,克己奉公,兢兢业业,并努力做到参加党的组织生活与业务工作两不误。

黄晖是这么说的,她也是这么做的。

“只要在三亚,黄老师几乎都‘泡’在实验室和大棚照看珊瑚断枝,就像母亲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认真和细心。”珊瑚生物学与珊瑚礁生态学学科组助理研究员刘骋跃说。

“我们的工作也是看天吃饭。通常是每年的34月份会下海,还有79月份,台风来之前或刚走那段时间,也可以干几个月活。所以有时候要赶时间、赶科研任务。”刘骋跃介绍。

潜水很累,要背着4050斤重的设备,通常一待就是12个小时,赶科研任务的时候一天下潜4次。潜水的整个过程都充满风险,设备操作要熟练,否则水底下出现意外情况很难联系到外界。

在海底如果不小心碰到海胆被扎到,手会发炎肿胀,钻心地疼。冬天潜水更受罪,出水的时候冷到“刺骨”,全身都会发抖,加上长时间负重在海底作业的劳累,身体会透支。

“那一刻会感觉太苦了。黄老师现在50多岁了,之前因为生病还做过一次手术,术后恢复后有工作需要也坚持潜水作业,作为一名党龄30多年的共产党员,黄老师真的让人敬佩!”刘骋跃说。

在黄晖的眼中,对自己的团队也是满满的赞誉:“我的团队是由一群热爱海洋、热爱珊瑚礁的科研人员走到了一起,他们非常努力,特别能吃苦,特别纯粹。”

虽然工作辛苦,但黄晖认为,比起刚建站的时候,现在的科研条件好多了。

建站之初,三亚研究站的各项设施十分简陋,没有水电供应,交通极为不便,往来无论是乘坐什么交通工具都要花费很长时间。

“现在很好了,我们有了专门的宿舍,有了现代化的办公楼和实验室。科研条件的改变推动了科研工作的顺利开展。”黄晖说,特别是海南自贸港建设总体方案发布以来,一批批高层次人才又先后引进到了三亚研究站。

多年来,随着一个个课题的攻克,一项项科研成果的取得,三亚研究站逐步发展壮大,成为一个集监测、研究、科普、服务为一体的多功能平台,为政府部门、公众,提供了所需的科技服务。目前,拥有“海南省热带海洋生物技术重点实验室”“三亚海洋科学综合(联合)实验室”,设有“珊瑚礁试验样区”“红树林试验样地”的研究站,正向初步建成综合型国家级实验研究野外台站和技术平台的目标迈进。

黄晖非常谦虚,她认为三亚研究站之所以能取得一些成果,跟几代人的共同努力是分不开的。

自上世纪60年代初开始,中国科学院南海海洋研究所就陆续开始对三亚湾的珊瑚礁、红树林生态系统的生物多样性与生物资源等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同时开展了对珊瑚礁的形成演化及其保护、恢复和管理模式的研究,承担了一系列国家或地方委托的项目,积累了大量数据、资料及研究成果,为最终建立海南热带海洋生物实验站奠定了基础。

在黄晖心里,三亚是她倾注感情最多的地方。“我从硕士毕业就到三亚采样,每年基本上都会来,时间或长或短,都是在三亚研究站工作。因为三亚的生态资源优势,对我们团队来讲是出数据、出文章最多的一个地方。我们亲眼目睹三亚发展得越来越好。尤其是近年来,党和政府对我们团队的支持非常多,包括经费、项目上的支持都很给力,有这么好的工作环境我觉得非常欣慰。”

黄晖透露,接下来她的计划是在三亚更好地做研究、做好技术研发,希望通过团队的努力,能在三亚实实在在地修复出几块非常好的珊瑚礁来。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黄晖说:“这句话说得太对了。生态环境是我们所有资源的来源,珊瑚礁就是三亚的‘金母鸡’。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它,让海洋生态环境永续发展。”

在建设海洋强国的背景下,黄晖认为,现在的的确确迎来了中国海洋生态保护的春天,科技工作者迎来了人生中的春天。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这就是黄晖及其团队,一个特别纯粹、奋斗拼搏,把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写在南海和三亚,潜下去时守护“海底森林”,升上来后感受时代美好春天的神奇团队。

11月8日《三亚日报》相关报道版面——

 

保护海洋就是保护我们自己,欢迎加入我们的志愿者队伍 , 益起守护那片海!